山河间

一个会在墓志铭上写“南派三叔坑我死不瞑目”的女人

【瓶邪】软

 

见三叔早年访谈,脑子刹不住,摸个段子,OOC什么的对不住了

日常放飞,思维跳跃。部分语句摘自原文,大家应该看得出,我就不标了。

 

 

我坐在客厅沙发上,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,听见浴室的门开了,抬眼一看,闷油瓶已经洗好澡出来了。

我往边上挪了挪,让了位置给他。他擦着头发,挨着我坐下,凑过来看我的朋友圈。

他出来了我就不想看手机了,我把手机塞给他,接过他手里的毛巾,跪在沙发上换了个合适的姿势帮他擦头发。

闷油瓶洗头发一般都比较随意,不怎么擦干,他的头发其实有点长了,洗了之后会贴在脖子上,所以每次背心都会被头发上淌下来的水弄湿一小块。他倒是不太介意,不过我就觉得不太舒服,时常想帮他擦干,他也没意见,安安静静地由着我在他脑袋上搓来搓去。

我先用毛巾把他脖子上的水擦干,再把毛巾盖到他头顶,轻轻地揉着。还记得我们刚搬来的时候,或许是因为雨村太潮,屋子的热水供应有时候不太稳定,但闷油瓶一直都是一个不在乎生活细节的人,接近零下十度的时候冷水冲头他都面不改色,也许这是他的日常抗寒训练的一部分吧,但我和胖子看着都受不了,脑壳一阵一阵地疼。

后来我把电路什么的改一下解决了热水的问题,就几乎是威逼利诱撒泼打滚地勒令他不许用冷水洗。当时他看着我,也没说话,拉过我叉着腰的手握着,点了点头。

所以现在每次洗完澡出来他身上都冒着热气,纹身若隐若现的。

我又擦了擦他的发尾,看着背心遮盖下隐隐约约的麒麟,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纹身是在鲁王宫,那时候他刚大战完血尸,赶到我们身边,还差点一刀把胖子飞死。

想到这我的思绪禁不住飘远,想起我点儿背至极的盗墓生涯的开端,那个积尸洞里的白衣女尸,即使过了十多年,那个画面我还是记得异常清楚,当时闷油瓶划开手背,把手指向那具女尸时,我惊得心脏几乎停跳。

尽管我当时的具体情绪现在已经不可考了,但或许在那个时候,我的内心就已经被他俘获,只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发现罢了。

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一下,怎么感觉自己这个心路历程回忆起来跟个情窦初开的姑娘似的,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。

不过不管怎么说,当时闷油瓶手一指就让千年女尸给他下跪的场面确实威风得要死,虽然后来他还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,上岸了也没醒过来。

说来他是帅过了三分钟,但是最后还是我把他安顿好的。

哦对了,说起这件事我印象也很深刻,我把他扶上牛车的时候,觉得这人真是奇了,身子软的像个女人似的,好像没什么骨头一样。当时我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脑洞大开,心想着这闷油瓶子该不会是个女孩子吧,女扮男装下斗盗墓什么的,简直是小说里的情节,牛逼得不要不要的。

我笑着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当时不止是年轻,而且脑子还别筋。

或许是我许久没有动作,叹气又叹得过于明显且毫无由头,闷油瓶转过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。

我越想越觉得好笑,干脆不憋了,直接笑出了声,用毛巾挡住闷油瓶的视线,呼噜了他一头乱毛。

闷油瓶也不说话,默默地等我笑够了拿下毛巾给他顺毛,才捉住我的手腕,给了我一个询问的眼神。

我想了想,把刚才的回忆,包括曾经觉得他是女孩子的脑洞跟他大致说了一下,说完我又忍不住笑了,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。

闷油瓶听完没有表态,垂着眼皮的样子也看不出在想什么。我把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,发现文身已经褪下去了,就顺手在他肌肉线条流畅但又十分柔软的手臂上揩了两把,道:“是因为缩骨功的原因吗?”

闷油瓶摇了摇头:“不全是。”

我点点头,又戳了戳他的胸口和手臂,评价道:“确实是软嘛,我的想法也不是毫无道理的。”

我吐了吐舌头,这种强词夺理的话换胖子听了估计要怼死我,但闷油瓶只是笑了笑,伸手揽上我的腰,凑过来轻轻地吻我。

我被他的鼻息弄得有点痒,笑着向后撤,他按住我的背,声音又低又轻地说了几个字。

我一听他说完,脸上就有点烧,偏生他亲来亲去我躲又躲不开,只能由得他吮我的脖颈,还在我腰背上乱摸。


我回想了一下他刚才的话,这闷油瓶子一声不吭,开起车来也太稳了点吧,什么叫“你比较软”,真是老流氓。

 

 

End

老吴到底哪里比较软【你可闭嘴吧


评论(17)
热度(101)

© 山河间 | Powered by LOFTER